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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妹的初夜】【作者:不详】【完】
匿名用户
2015-12-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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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叫小莉。

  在我19岁生日时,我仍是全无经验的处女。

  那天晚上,我就向我的26岁同住的姐姐小楽问及初次性交是怎样的。

  小楽不以为然地说:「这样无聊的事有什么好问的?」我说:「我已经满19岁,也应该知道了呀!而且,姐夫出差几天才回家,也正好有机会好好地谈谈。」小楽说:「不是伟澄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要求和你干吧?」伟澄是我的23岁要好男朋友。

  我说:「甚么不要脸?我们是打算将来结婚的呀!」小楽说:「不是说他不好,而是,谈到这件事,男人都是不要脸的!」我说:「怎样不要脸法,我也想知道,也好有所准备呀!」小楽说:「他们嘛,就只顾着自己快活,那管女人受罪!」我说:「这是受罪的事?告诉我,是怎样的?」她就不肯再讲下去了,认为太不值得讲。

  好在姐夫不回家睡,我有时间苦纒。

  到底,我有很充份的理由:娘已经不在世,亲姐姐都不问,有谁可以问呢?

  我用了两个钟头缠她,终于把她的故事套了出来。

  我听完了觉得小楽这人是颇有问题的,但先看她的故事:姐姐小楽20岁结婚,姐夫是39岁的商人,早年丧妻,娶了姐姐为继室。

  姐姐其实不是很爱他;她对男人都不特别感兴趣。

  但姐夫经济环境好,而姐姐赚钱能力不强,又要养活我供我读书,而这个男人热烈追求她,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。

  洞房之夜,姐姐洗过了澡在床上等着,她已关掉了所有的灯,只有窗帘缝透进来外面的微光,仅可辨别物件的轮廓。

  唯其如此,姐夫一推门进来,有外面的灯光在后面衬托着,就可十分清楚看到浴后的他竟是一丝不挂!小楽的心恐惧地狂跳,因为本来粗壮的姐夫在此情形下更像一个巨人。

  而由于背光,位在身前下体的阳具还未看见。

  跟着姐夫关上房门,房中回复昏暗,小楽才定了一定神。

  但才一秒钟,她又如遭雷殛,因为房中灯光大亮---姐夫已用门边的开关亮起了天花板的大灯。

  她猛然看到姐夫的裸体正面。

  他的阳具已经勃起,大约10公分(4寸)长,形似一只粗粗的香蕉,紫红色似蛇头的龟头斜斜向上,整条顔色似未剥皮的马铃薯,正在一擡一擡的。

  他的阴毛一大片浓黑,伸展到肚脐。

  下一瞬间,她已紧闭眼皮,不肯看这丑恶恐怖的画面。

  她盲目地挥着手,呼救似的颤声叫道:「关灯!…… 关… 」忽然她又窒住了,因为她感觉她挥动的手握住了一件软中带挺的东西。

  本能地张开眼皮一看,才知道姐夫已来到床边,把硬挺的阳具塞入了她伸出来的手中。

  她狂呼一声,连忙再紧闭眼晴,同时把这件可怖的东西甩开。

  这阳具若非连在他身上,可能已给甩出十几米外。

  她自己则退到床靠壁离他最远处,缩作一团,背向着他。

  跟着她又狂叫一声,整个人弹起了半米高。

  因为她发觉她的阴户被他的手贴肉摸着。

  就因为她知道是洞房,只穿一件睡袍,而没穿胸璁内裤;她背向他而曲着身子,臀部便完全暴露,很易从后摸到阴户。

  她这样一弹才离开了他的「魔爪」。

  她竭斯底里地哀叫:「不要!不… 不要呀!」好在姐夫虽性格爽朗而畧为粗心大意,却不是一个暴虐的人。

  见她这样,他便停止了攻击,在床边坐下,柔声说:「别这样吧,我们现在是洞房呀!」小楽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;她虽缺乏经验,却也知道「洞房」就是让丈夫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,直至他射精。

  而由于她还是处女,就还要经歴处女膜被刺破的过程。

  这是洞房必做的事,难道不做吗?她只好说:「关灯呀!」也许灯光大亮是使她最震惊和抗拒的。

  姐夫说:「但关了灯就看不到你呀,你这么美楽,怎可以不看?」小楽觉得真荒谬;有什么好看呢?她看了他两眼都吓得要死。

  但她也听说过,男人就是喜欢看的,不然为什么只有男人偷窥女人洗澡而没有女人偷窥男人?但让他看着进行,就是做不到。

  她的身子缩成更紧的一球,采取拖字诀:「将来再看吧!」但姐夫是一个口才很好的生意人,他雄辩滔滔地对阿楽解释,因为她是一个处女,他很想细细欣赏她的处女的娇美之态。

  假如在黑暗中干了,下次才给他看,她已是不一样了,他会永远错过她的处女的美态,那是无可补回的损失。

  而且,由于她是第一次,在灯光下,他不需要盲目摸索,可以控制自己的动作,不卤莽行事,假如她会痛,也大大可以减轻痛的程度。

  灯光嘛,可以只开着床头灯,光綫柔和,气氛会好得多的。

  这样一段时间后,我的姐姐小楽给他说服了,同意进行。

  当然,她只是任他摆布。

  第一步,他就是替她脱去睡袍。

  这也需要一番半推半就。

  从未给男人看过,现在要在灯下向他全裸呈现,实在不容易。

  但姐夫不断称赞她美丽(事实上我的姐姐小楽也相当美丽,是那种较纤瘦而綫条修美的类型,现在仍是的),挑起她的虚荣心;女人谁不想自己的美楽被欣赏呢?她的睡袍被脱去了,她便全裸平躺在床头灯下。

  他细细摸她吻她,使她感到很酸很麻,不断推开他的手和嘴巴,但他的口头不断赞美又使她很受用。

  他说:「你的乳房形状那么美妙,乳头小小的两粒,还是杏色的…… 」「你的腋下完全没有毛,现在许多女人是特意剃掉了,以求那种干净感…」「皮肤那么滑那么细… 」「阴毛倒很浓,特别性感…」赞着赞着,她虽害羞也提出一个女人最困扰的问题:「我的胸部不是太小了吗?」姐夫说:「你这是中等大小,正配合你的身型;如果你这样小巧的身体挂上两只大木瓜,那才恐怖呢……而且最要的是能享受到…」他指的是他的吸吮和抚摸;这时他已吸住了她的右乳头,舌头在上轻揩,而一只手的掌心在她的左乳头上轻揩着。

  他在这中间含糊地说:「这不是很舒服吗?」

  她没有回答。

 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触摸,不再那么酸麻,不难受但并没有特别舒服的感觉。